圣教军在这个版本中日渐式微,许多玩家也放弃圣教军转投其他的职业。玩家 Fumino 撰写了一首小诗和改编了朱自清先生的散文《背影》来表达他对这个职业的感受与吐槽,有兴趣的玩家也可以对比原文来进行阅读。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位玩家的神改编吧。
作诗一首
新版本开,闻豆式微,组队无望,心尤戚戚,
昨入悬赏,得一鸡翅,远古击回,前版上品。
遂拾炖骚,磨刀霍霍,喜始冲层,五六瓶颈,
欲破不能,转职飞锤,脆如纸帛,眼花手倦。
唯有暂别,仿文作念,望下版本,重整旗鼓。
背影
我与豆角不相见已几月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这年秋天,烧鸡死了,豆角辅助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要塞到圣殿,打算跟着豆角回家祭祖。到军营见着豆角,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阿卡拉特,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豆角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汉子套,豆角还了亏空;又借钱祭了先祖。这些日子,军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无人应征,一半为了豆角赋闲。祭祖完毕,豆角要到撒卡兰姆谋事,我也要回新崔打秘境,我们便同行。
到奥卡纳斯时,有孔乙萌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横过黑谷矿坑,下午上马一路向西。豆角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熟识的部下海利队 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海利,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队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新崔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 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矿坑,进了卡希姆哨站。我买门票,他忙着照看装备。装备太多了,得向哨兵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 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马。他给我拣定了神驹飞驰作马鞭;我将他给我做的黑荆棘锁甲马裤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 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卡达拉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卡女只认得碎片,托她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 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豆叔,你走吧。”他望驻营处看了看说:“我做几个盾牌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远看那边的海格德铁匠铺 外有几个排队等着组队的蛮子武僧。到那边铁匠铺,须骑马,须走过去又爬上马去。豆角是一个大块头,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 去。我看见他戴着破损的王冠和刻痕腰带,穿着黑荆棘战袍,锁甲马裤马刺靴,蹒跚地走到马身边,慢慢探身上去,尚不大难。可是他要爬上马背,就不容易了。他 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魁梧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 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几个皮盾往回走了。上马时,他先将盾牌散放在背囊中,自己慢慢爬上,再拾起背囊策马奔来。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 到马边,将皮盾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囊里。说道:“大陆做的,容易破掉”。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 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走吧,趁着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月来,豆角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军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有三光支持,做了许多大腿。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 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军营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月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他的后 辈。我西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枷提盾,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 见那魁梧的、黑荆棘战袍锁甲马裤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不知看完全文的各位有没有一种悲戚的感觉,的确在这个版本中,圣教军的地位非常尴尬,输出端比不过野蛮人与巫医,辅助端又被武僧抢了饭碗,但是还没有到直 接等待下个版本的地步。许多热心的玩家正不断地开发者圣教军在组队中作为输出与辅助的打法,我们相信,只要玩家坚持不懈就有重见光明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