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花花爱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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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旧笛声不在,故人何堪问归程。
故事的最后,世人眼里大奸大恶、叛国投敌、折了士子节气的秦可帧死了,大快人心;那个贪慕虚荣妖言惑众的沈黛衣也走了,不知去向。
我在做到最后一个任务的时候,难过不已,我想:沈黛衣去了哪里?
恰好身边有两个人在近聊打字聊天,感叹新拿的挂件很好看。我问他们:“沈黛衣去了哪里?”有一个发了个猪头的表情什么都没说,还有一个撇嘴,“大概是和回纥王子走了吧。”
和回纥王子走了?怎么可能?沈黛衣,死了,自尽,或是远离这个伤心之地,更或是其他,那样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怎么可能和叶护走了呢?
他人以为秦可帧负了沈黛衣,她此刻内心必定大恨。她却依旧信任秦可帧。
沈黛衣嘴里的秦可帧曾经行为失常,语无伦次,不像是会屈从狼牙的人。
而这世上相信秦可帧的,唯有沈黛衣一人。也只有她,可以如此纯粹的信任秦可帧。就连他的好友杜秋庭,在证据面前,也不得不相信秦可帧已然失节。
人心如此,却叫我悲痛不已。大义面前,那些书生却远不如一个青楼里的女子活的洒脱明白,沈黛衣都知此身此命不随她,却不可将道义一同轻践。那些书生却反以此做文章,因为嫉妒而平白害人性命。
这些人里,顾淮最恶。
我第一次见顾淮的时候,他一脸正气凌然,言说自己虽得秦可帧看重,从书童提为学生。然秦可帧做下这等临事变节之事,万不可容。他带头写下数罪以告,如此大义灭亲之举,想来不管是百姓或是旁人,皆感动于其行为吧。
世人行事,少有不为自己利益者。世人闹事,也少有敢带头起事者。后来,我才从梁上君子妙空儿处知道,今日在堂上振振有词的文人士子,便是当初怂恿江远舟写檄文的。可怜真正的名士江远舟不为己身,舍生取义,却平白称了他人的意。
顾淮却是狠,投了告密信和假意写的联名书,连那些书生都不肯放过,只为以此向安庆绪投诚。那时秦可帧已是大理寺卿,为了保下众人,只好牺牲一个江远舟。
牺牲至交好友,秦可帧大概内心泣血,痛不欲生吧。
那时我带着罪状去见他,他第一句便问远舟。江远舟死了,他怪自己。叛国投敌,他怪自己。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步步无奈,就像牺牲好友保住众人,很久前他也选择牺牲自己,终于在这个天下初定的现在,痛快的画了押,选择死去。
死去,是秦可帧最后的尊严。
种种内幕,秦可帧的无可奈何,背后小人的作祟,除了顾淮,妙空儿,只有拿到日记的玩家知晓。
我却没办法告诉杜秋庭,没办法告诉大唐子民,秦可帧,是一个真正的义士。
沈黛衣如果知晓她错过了秦可帧最后的遗物,他最后的心声,会不会懊悔?想来不会吧,身死灯灭,天道无常,造化弄人,对错难参。秦可帧既已不在,再计较其他,也不过虚物。
曾记少年江上游,意气风发,挥斥方遒。而今把酒人不在,一别经年,各自疏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