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昨天导演邓肯琼斯讲述了在他的把控之下,电影《魔兽》是一个什么样的走向和风格。接下来,我们将深入到各个角色之中,通过演员的口述,揭开不同角色在电影中独特的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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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登场的角色是德拉卡。你可能不太清楚德拉卡这个名字,因为无论是在小说还是游戏,她的风头都被自己的儿子——萨尔所掩盖(杜隆坦也有同样的苦恼)。但无可否认的是,德拉卡是位强壮的战士(曾击倒杜隆坦)与伟大的妻子和母亲,她与杜隆坦的爱情将如何在电影中体现?为了萨尔又做出怎样的牺牲?我们拭目以待。
这是电影中的德拉卡,你能想象出安娜平时的样子吗?(看下面)
德拉卡的扮演者是安娜·高尔文,一位非常资深的演员,你在不少电视剧中都能看到她的身影,比如《星际之门》、《邪恶力量》等等。她为了能在《魔兽》中扮演好德拉卡的角色,甚至开始玩《魔兽世界》,我们一起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我在电影中扮演德拉卡,她是霜狼氏族的女兽人,一个忠诚勇敢的战士,同时也是杜隆坦的伴侣,杜隆坦相比大家都有所了解,他是霜狼氏族的首领。我们从寒冷的旧地迁徙而出,因为我们的家园正在发生剧变,需要找到一个新的安身之地。”
“兽人被描述为极其看重荣誉的种族。我的丈夫杜隆坦高贵而忠诚,同时也是一名勇敢的战士,如果你是他的同盟,你可以完全信赖他。”
德拉卡和杜隆坦之间的羁绊将是故事的核心之一
Q:对于魔兽所描述的世界,您熟悉吗?
A:我只了解了一些,但我丈夫却非常了解。我不是一个玩家。所以这对我来说是一段很独特的经历。我非常想了解这部电影对于无论是玩家还是不太熟悉《魔兽世界》的观众会有什么样的吸引力。
我喜欢好故事,喜欢奇幻题材,这部电影正是这两者的融合。我相信对于玩家来说,电影《魔兽》同样会让他们耳目一新,因为玩家们也许对于《魔兽世界》原本讲的故事非常熟悉。但这部电影却不仅仅在复述这一切,他有着更高的视野。这是一个很用心在讲述的故事,没有非黑即白的道德判断。
对于我的角色而言,我与杜隆坦之间的关系将是故事的核心之一。我们努力让观众能够更加了解和融入兽人的世界。也许兽人并不养眼,但是一个好故事一定会吸引你的注意。而且如果你熟悉导演邓肯之前的作品,你就会知道他是一个很有艺术细胞,并且擅长讲故事的导演。
为了拍摄这部电影安娜建了个女萨满号
Q:为了拍摄这部电影,您都做了哪些准备?有没有去玩玩《魔兽世界》?
A:我们会做很多的训练,比如穿着看起来有点滑稽的毛绒绒的鞋子走路。学着兽人怎么呼吸、站立行走,怎么滚动,跑步等等。
说到《魔兽世界》,罗伯特?卡辛斯基(奥格瑞姆的扮演者)是一个资深魔兽玩家,在我们开始拍摄电影之前,他就带我一起玩。我有一个角色名叫ShamanX,她是一个萨满,但看起来却是战士的模样。我在扮演德拉卡的时候,参考了她的动作行为。但我得说,拍电影还是比玩网游有趣。
Q:能跟我们描述一下ShamanaX是什么样的吗?
A:刚开始的时候,我想叫她Shamanna,结果这个名字已经被用掉了。ShamanaX的身形非常高,有个马尾辫。在游戏中,她基本上没做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事情。我和几个兽人一起闲逛,我看到一个类似守卫的人一直在摇晃身体,我开始觉得无聊了(笑),心里一直在疑惑,他到底在干什么?
吴彦祖简直是人生赢家
Q:在扮演德拉卡的时候,您觉得面临的最大挑战是什么?
A:对于我来说最大的挑战在于如何去进入德拉卡这个角色,她是一个荣誉感十足的兽人女战士。她非常聪明,虽然难免会有一些弱点,但她始终听从着自己内心的指引。
Q:对吴彦祖、罗伯特以及托比,这几个男演员有什么样的评价?
A:吴彦祖非常的有魅力。他不仅声音有魅力,身手也非常厉害。他的角色对于我们其他人来说非常重要。他的扮相要比我们很多人都要改变许多,要做很多的修饰化妆,但是他从来不抱怨。他对大家都很好,他是魅力和才华兼具的艺人。而且他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漂亮的孩子,简直是人生赢家。
另外两个演员也非常棒,罗伯特?卡辛斯基对于《魔兽世界》非常了解,托比凯贝尔扮演我的丈夫,杜隆坦。我们之间有很深的羁绊,互相爱着彼此。
我非常享受《魔兽》的拍摄过程。
明日,奥格瑞姆毁灭之锤将现身,讲述自己和电影《魔兽》的故事
点击下一页查看魔兽世界官方小说《部落的崛起》中,关于德拉卡和杜隆坦相恋的片段
附:
魔兽世界官方小说《部落的崛起》第五章中,关于德拉卡和杜隆坦相恋的片段:(阅读《部落的崛起》全文>>)
“哎,看那边!她才真是个天生的战士啊!”
杜隆坦顺着奥格瑞姆的手指看去,眼睛立刻睁大了。奥格瑞姆说得没错。那名女子站得笔挺,一身强健的肌肉,火光映在她光滑的棕色皮肤上。她正伸手 从火上切下一块烤塔布羊肉。她简直就是杜隆坦眼中兽人所有美德的化身。她的一举一动都有黑狼般的野性优雅,她的獠牙小而精致,磨得尖锐锋利。她长长的黑发 在脑后编成一个简单的辫子,却仍然美得撩人。
“她——她是谁?”杜隆坦喃喃地说,心沉了下去。这样完美的女子,一定是别的氏族的了……如果他自己的氏族中有这么一个强壮、敏捷、优雅的尤物,他不可能不留意到的……
奥格瑞姆放声大笑,使劲拍了拍杜隆坦的后背,引得许多个脑袋转向他们的方向……那名女子也在其中。奥格瑞姆俯身耳语了一句话,让杜隆坦的心情一下亮堂了起来。
“你个不长眼的白痴!她是个霜狼!如果她是我们氏族的,我早就把她收归己有喽!”
是个霜狼?但是……杜隆坦怎么可能忽视自己氏族中这样的珍宝?他把视线从奥格瑞姆坏笑着的脸上移开,又望向那个女子。她正瞪着他。他们四目相交。
“德拉卡!”
女子一惊,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杜隆坦眨眨眼,似乎刚刚清醒过来。
“德拉卡,”他轻声说。难怪他没认出她。“不,奥格瑞姆。她不是天生的战士。她是个造就的战士。”
德拉卡出生时又病又弱,皮肤是浅褐而非健康的深棕。杜隆坦记得幼时大人们是如何小声议论她,好象她一只脚已经迈上了加入先祖之魂的道路上一样。他的父母曾经哀伤地提起她,说不知她的家人造了什么孽,元素之灵要给他们一个这样脆弱的孩子。
想到这里,杜隆坦忆起,在那之后不久,德拉卡一家就搬到营地外围去住了。从那时起,他几乎没见过她——毕竟他也忙于自己的事务。
此时,德拉卡已经切下了几大块烤羊肉,拿去与她的家人分享了。杜隆坦看到她族里的两个小孩坐在她的父母身边。他们看起来都十分幸福安康。德拉卡感到他在注视她,转过头来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她挺了挺身,那表情似乎在看他是否胆敢对她投以同情和怜悯的眼神。
他当然不会。她不需要任何怜悯。在元素之灵的庇佑、萨满的照料和她坚强的意志下,她已经脱胎换骨,从一个体弱多病的幼儿成长一名成熟的女性……一个兽人女子的完美形象。
奥格瑞姆突然给了他一肘,他肺里的空气顿时全被挤了出去。杜隆坦瞪了奥格瑞姆一眼。
“把嘴巴闭上,你嘴张得那么老大,简直让我想往里塞点东西把它堵掉。”奥格瑞姆嘟囔道。
杜隆坦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张着嘴……而且已经被很多人看到了。许多人都朝他露出坏笑。他赶紧把注意力转回面前的筵席,那晚没再看德拉卡一眼。
但夜里,他梦见了她。醒来时,他知道,她一定会是他的。毕竟,他可是一个最受尊敬的氏族的族长继承人。
哪个女子能对他说不呢?
“不,”德拉卡说。
杜隆坦愣住了。那天过后的第二天一早,他就找到德拉卡,邀请她明天与他共同狩猎。只有他们两人。两人都知道这个提议意味着什么:一男一女结伴狩猎,是求爱的仪式。而她竟然拒绝了他。
这太出乎意料了。杜隆坦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用几乎是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地翘着。
“为什么?”杜隆坦终于挤出一句。
“我还没到能找伴侣的年纪,”她说。那语气好象把这当作借口,而不是理由。
但杜隆坦才不会轻言放弃。“我邀请你狩猎,确实是为了向你求爱,”他坦率地说。“但如果你没到年龄,我会尊重这一点。不过,我仍然希望与你作伴——但不是作为求爱者,而是邀你参加一场两个骄傲的战士所分享的狩猎。仅此而已。”
这回,轮到她意外了。杜隆坦想,德拉卡大概是以为自己会要么穷追不舍,要么拂袖而去吧。
“我——”
她顿了一下,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她咧嘴笑了。“好啊。我愿意参加这样的狩猎,霜狼氏族族长加拉德之子杜隆坦。”
杜隆坦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有如此开心过。这趟狩猎与平常的大不相同。他和德拉卡一路用轻快平稳的步伐前行。从前与奥格瑞姆的那些挑战锻炼出了杜 隆坦的耐力,有那么一会,他甚至担心自己是不是走得太快了。然而德拉卡,出生时那么柔弱、如今却这样强壮的德拉卡,毫不费力地跟住了他。两人都没有说什 么;没有什么话可说的。这是一场狩猎,他们要寻找猎物,杀死猎物,带回猎物。沉默,是再好不过的。
他们来到一片开阔地,缓下脚步,开始查看地面。地上没有积雪,追踪便不若冬日时那般容易。但杜隆坦知道他该留意些什么:被踩乱的草丛,折断的灌木枝,土壤上留下的或深或浅的零星脚印……
“裂蹄牛,”他说。他站起身,向前方扫视。德拉卡蹲在地上,手指灵活地拨开落叶。
“有一只受伤了,”她宣告。
杜隆坦转向她。“我没看到有血。”
她摇摇头。“没有血。是脚印告诉我的。”她指向他刚才察看的地方。他还是没看出任何野兽受伤的迹象,困惑地摇摇头。
“不是只看这一只脚印啦……看下一只。再下一只。”
她沿着蹄印的方向行进,小心地挪动着步伐。突然间杜隆坦明白了:一只蹄印的深度,比另外三只要浅。
那动物跛了脚。
他用钦佩的眼神看着她,她脸有点红。“很简单的,”她说,“就算我不指出,你也能找到的。”
“不是的,”他实话实说,“我可找不到。我是看到了脚印,但压根没仔细检查细节。而你做到了。你总有一天会成为最优秀的猎人。”
她挺起胸膛,骄傲地看着他。霎时间,一股暖意流遍全身,随之而来的,还有某种既令他兴奋,又让他有些不安的感觉。看着德拉卡站在他的面前,从不祈祷的他,头一次向元素之灵默念了一句祷言:请让我给这名女子留下个好印象吧。
两名猎手跟随着猎物的踪迹。杜隆坦自觉放弃了领导地位,因为她的追踪技巧和他一样棒。他们互相赞扬对方:他的眼神更加敏锐,但她能比他看得更加深入。他真想知道与她并肩作战会是什么样子。他们一边前行,一边仔细观察着地面。他们沿路转了一个大弯。他真想知道——
那头巨黑狼蹲伏在地,正对着那只裂蹄牛的尸体咧嘴咆哮。听到脚步声,它猛然旋身。时间凝固了,三个捕猎者面面相觑……在那只狼有所动作之前,杜隆坦早已冲了上去。
利斧在他手中轻如鸿毛。他一斧挥下,砍中巨兽的身体,但泛黄的牙齿也同时深深陷进他的胳膊。一阵剧痛,他赶快扯离手臂。伤处汩汩流血,举起斧子 变得异常困难,但他还是做到了。狼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杜隆坦身上,明黄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脸,张嘴怒声咆哮。它的呼气温热,散发出腐肉的味道。
巨颚咬向他的脸之前的一瞬间,他听到了一声战吼。他眼角瞥到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接着德拉卡出现在他的视野,手握她漂亮的长矛跃向黑狼。长矛直刺 而入,狼猛然扭头,就在这一瞬间,杜隆坦又一次举起斧子,狠命砍下,斧刃贯穿狼身,接着砍进地面,力量太大,他一时间竟无法把它拔出来。
他后退一步,喘着粗气。德拉卡站在他身边。他感到她的温暖、她的活力,还有与他一样强的对狩猎的渴望。二人盯着合力杀死的巨兽——今天,他们出 乎意料地遇到这只得好几个经验丰富的兽人才能放倒的生物。然而他们还活着。他们的敌人死在血泊之中,被杜隆坦的斧头砍成两半,而德拉卡的长矛穿透了它的心 脏。杜隆坦发现,谁也说不清究竟是哪一个给了它致命一击——这想法竟让他荒谬地开心起来。
他重重地坐在地上。
德拉卡在他身边,麻利地清理他受伤的手臂,洗掉上面的血。她为他涂上药膏,绑上绷带,又弄了些苦味的草药,加到水里令他喝下。过了一会,他的晕眩感消失了。
“谢谢。”他轻声道。
她点点头,没看他。一个微笑悄然爬上她的嘴角。
“我站不起来有那么好笑?”
他本来没打算用这么苛刻的语气。她猛然抬头,有些惊讶。
“没有。你战斗得非常勇敢,杜隆坦。很少有人能挨了那样的一击还不丢掉武器的呢。”
她的话是叙述事实而不是做作的奉承,他知道。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那……你笑什么?”
她一咧嘴,镇定地与他平视。“我笑,是因为我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不过呢……现在呢……我想我可以告诉你啦。”
他感到自己也在微笑。“我很荣幸。”
“昨天,我告诉你我还没到找伴侣的年纪。”
“没错。”
“嗯……在我说那句话的时候,其实我已经马上要到年龄啦。”
“这样啊,”他说,尽管还不太明白。“那……你什么时候到年龄?”
她的微笑更宽了。“今天。”她简短地说。
他望着她许久,然后一言不发地把她拉进怀里,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