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逃避毕设换换脑子,写完后发现根本没时间弄毕设了Σ(@ロ@;)
纯属YY,脑洞大开,陈述格式仿照暴雪蓝贴。
在7.0版本的开发过程中,我们一直在思考关于魔兽世界各个职业的“本质问题”,以便玩家在体验自己所钟爱的职业时更具代入感。基于这样的想法,犹如玩家们所见,我们在很大程度上改造了生存、恶魔学识、戒律等职业专精。换句话说,我们的根本目的是让各职业及其专精更加“实至名归”、更加“名副其实”。
然而我们发现,有一个职业的本质已经被忽略许久,那便是死亡骑士这一英雄职业。在死亡骑士诞生之时——也就是WLK资料片中——他们的确可以冠以“英雄”这一称号,三系天赋均可作为T与DPS来参与战斗。在那个天赋与专精不方便重置与切换的年代,玩家们却仍然可以从当前的天赋中获得多样化的乐趣。
但是在目前的(以及之前众多的)版本中,所谓的“英雄职业”与他职业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有初始等级。当初我们设计死亡骑士这一职业从以55级开始,是为了从剧情的角度让他看起来很强大,具有出生时就比其他职业高出54个等级的“优越性”。可是从游戏性角度来看,这一设定只会让玩家失去从1级升到55级的游戏乐趣,并没有为玩家带来实质性的体验。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仅仅将英雄职业定义为初始等级上的不同是非常苍白无趣的,几乎根本没有“英雄”这一特色。
所以,我们更加深入思考了死亡骑士“英雄”这二字的本质,并对其进行了釜底抽薪式的更改,使其在战场上更具威胁并发挥更多作用,不仅可以吸引敌人的仇恨,还可以治疗甚至救助盟友。但这这么做与德鲁伊、圣骑士等全能职业相比又没有太多差别,为了保持死亡骑士作为“英雄职业”的吸引力,我们做了一次大胆的尝试,给予死亡骑士一个全新的专精,使玩家可以同时在战场上扮演坦克、伤害输出以及治疗者这三种角色。当然,我们可以预料到很多玩家不会喜欢这样的更改,所以我们设计在游戏中死亡骑士需要完成一系列任务才能习得新的专精,玩家们可以通过选择是否完成任务链来选择是否接受这一职业的蜕变。完成任务、获得新职业专精的玩家也可在职业训练师那里在原来的三系专精与新专精之间自由切换。
以下是新专精获取任务的梗概以及新专精的简介。
你在成为黑锋要塞新一任领主之后,从更高的角度观察着这座天空之城,看到了许多在之前作为一个普通的死亡骑士时没有看到的问题——
在巡视要塞时,你偶尔瞥到从一堆高高叠起的杂物箱后漏出的微亮火光,你悄悄靠近,发现那是一名冰霜死亡骑士。她背对着杂物箱坐在那里,左手拿着一个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可以像蜡烛一样不断燃出火苗的玩具,右手在火苗上盘旋着并不断做着类似抓取的动作。原来,她是在试图“握住”它。你明白,自己在以前接受冰霜天赋的训练时也有同样神奇的感受:明明火焰近在眼前,身体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热度。冰霜死亡骑士可以冻住别人的神经,意味着他们自己的神经早已被封冻得更为彻底。他们已告别了世间的温暖与冰冷,所以才能够在施展湮灭时,耐受住那宇宙最深处毫无生机的寒意。在多年的征战中,你早已忘却了对温度的渴望,习惯于对冷暖的麻木。但这位年轻的冰霜骑士显然还没有习惯这样的麻木,她的右手在火焰上翻来覆去,似乎想尝试着是否还有一寸皮肤可以感受到那久违的灼烧,五指与火苗的舞动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她对温度的渴望。最终,她放弃了。她熄灭火焰,双臂环住蜷曲的双腿,埋首抽泣,柔软的精灵长耳也跟着颤动。你知道,过不了一会儿她就会重新回到人们眼前,她也丝毫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之前哭过。但你也知道,冰霜死亡骑士不是没有眼泪,脸上没有泪痕,是因为每当哭泣时,第一滴眼泪就已冻在了眼底,封住了接下来所有的汹涌。
你沉思着离开,不知不觉走到了邪恶死亡骑士们的“化学试验室”门前。你吓了一跳,你分明看到一个邪恶死亡骑士手握利匕从中间划开另一只胳膊的前臂,并试图将尺骨撬出。你上前阻止并询问,这个年老的人类表示这根骨头长骨刺了硌得他不舒服,想换一根。你提醒他按照你自己的经验多吃些肉补补钙就好了。他却笑着感叹说这把松散的老骨头可经不起总跑外面去抓野兽。你皱着眉,看着他从一旁脑袋转来转去的食尸鬼的胳膊上剃下一根骨头,把它削成了合适的形状,替换掉他身上原来的那一根。观察着他赤裸的上身,你发现他皮肤的颜色极不均匀,缝线处更多得可怕。你心里明白,不像冰霜骑士可以冻住肉身防止身体腐烂,不像鲜血骑士可以不断为肉体提供新鲜的血液,邪恶骑士保持身形的方法,就是让长期泡在疫病中的身体发生变质,皮变成革,肉变成蜡,像是亡灵一样。既然皮肉都已变质成了同一种形态,他们可以随时用天灾生物上的组织来替换他们损坏的那一部分。可你从没见过其他任何一个邪恶死亡骑士身上的“修补”多得像眼前这位一样触目惊心。你旁敲侧击地告诉他,楼下圣光之愿礼拜堂里热情的骑士们随时愿意帮助阿彻鲁斯骑士们修复伤口,不必总是这样……玷污自己的身体。他笑了笑没做应答,说是要去找德尔瓦·铁拳拼酒去了,并骄傲地加了一句说自己是全要塞唯一喝得过那个矮人的人。你祝福了一句愿你的酒杯永不见底,望着他离开了房间。
你回过头,把仍在蹦跶着的食尸鬼的召唤解除,将它的“尸骨”放到实验室绿色的分裂池里。这时,刺鼻的味道让你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件事:邪恶死亡骑士们的神经也时时刻刻因游走于全身的疫病而受到刺激,他们无时无刻不处在各种奇怪的感受中,绞痛、压痛、刺痛……说是被骨刺硌得不舒服?怎么可能?你离开房间,快步走进要塞的资料室。礼拜堂一役后,死亡骑士们大都寻回了以前的记忆。然而战事紧迫,且物是人非,寻找到以前的家人、战友甚至故乡都变得不易。当时大领主让骑士们将自己的过往登记在册,并派无法作战的人员代为寻找作战在前线的骑士们的故人,效果不佳。你很快便找到了刚才那位老骑士的资料——邪恶死亡骑士本就不多——发现他生前,竟是半个医生。他最擅长为村子里的产妇们接生,并且奇迹般的在几十年时间里,他所帮助的产妇没有一个发生了感染或是产褥热。他也对此做了思考,并从客观上认识到自己唯一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生来的洁癖。“或许生产过程中最重要的就是一双干净的双手。”他将此诀窍告诉了其他医生。很快,这个伟大发现传出了阿拉希,北及洛丹伦,南至暴风城。也许这是天灾瘟疫后人类仍然如此兴旺最重要的原因吧?你这样想,这个应该被记入史册的人,这个为生命带来繁荣的人,竟被遗忘到了死亡的墓碑之中。你在慨叹的同时也更加理解了他的心理——本来是用圣洁迎接、守护生命的人,醒来之后却发现成为了生命的亵渎者、玷污者,他曾经洁净无比的双手如今却涂满了瘟疫,他怎能面对脑中的那份记忆,他怎肯承认这种变化。于是他不断替换身体的部件,甚至不断喝酒让内脏都变质掉,让自己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亡灵生物,从而向别人说明,当初那个白衣无尘的医生没有变坏,只是彻彻底底、无污无垢地死掉了;如今这个邪恶的人形生物没有什么光辉的过去,只是一个纯粹而不洁的天灾亡灵。
“嘿,头儿!有需要帮忙的吗?”一句俏皮的话语传到了你耳中,你回过头,打量着眼前这个全黑锋要塞最美丽的生物——这个血精灵死亡骑士学习的是鲜血专精。她和你是同一批死亡骑士,不过她那时刚几岁呀,是所有死亡骑士中年龄最小的,稚嫩的身体让她看起来跟活着的血精灵儿童别无二致,即使到现在,你也能很容易看出她与其他死亡骑士的不同——头发是烟熏般的金色,皮肤也透着红润不显苍白,眼睛闪耀的光芒着也更接近翠绿。这一方面得益于鲜血灵气带来的活力,也因为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藏在要塞里没参与过任何战役。你刚要应话,却发现她身上的几处伤口。你轻轻得抬起她的左臂,发现她肩膀处的皮肤已被金属板甲锋利的边缘割得很深,鲜红的血液也缓缓渗出。“这——”她摸了摸后脑勺,略带懵懂地解释道:“可能是刚才撸木桩时弄得吧?我也不知道啦今天之前一直都没发现嘞,没关系反正很快就好了嘛……”你又低头向下看,碰了碰她已被鲜血淋满的腰带。“哎呀不小心又弄太紧了”,她做了个鬼脸也从腰处伤口蘸了点血抬手给你看:“哈哈我的血和盔甲颜色太接近了真是很难发现啊!头儿你眼睛真犀利!”你解释说是因为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她也很奇怪地闻了闻自己手指上的血:“哎呀,不仔细闻还真闻不到呐,头儿,你有什么保持鼻子灵敏的诀窍吗?快教教我!”她热忱地望着你,你回望着她猫一样的眼睛——和多年以前一样那么具有吸引力。这时,你回想起,那时幼小的她在训练时,身上哪怕破了一丝微小的伤口都疼地大喊大叫,你不断地安慰她,直至她不再叫喊。
“还疼吗?”你问她。
“不疼了……”她小声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在哭呢?”
“因为血还在流哇!”
“你不用担心的,你的血液无穷无尽。”
“可它还是在流血哇,我的生命还是在流失哇!”
“你很快就能得到补充的。”
“怎么可能,它流失了,就永远回不来了,补不了的,你感受不到吗?”
“补充新的,流失旧的,你永远是新鲜的,这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
“不,不是……这些血……我死了,这些血却还是活的。它们那样鲜活地流淌在我的身体里,我因它们而感到活着。现在它们走了,它们淌到了冰冷的地上,它们死了,带着我活着的那部分,死了。我生命的这部分,就这样无意义地,死掉了……”
“我明白了,你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从他人处得来,他们的那部分生命活在你身上,所以你身上的血液,起码也要流淌到别人身上继续活着,而不是像这样无意义的流掉、干掉。”
“好像是这样吧……总之你不能和我一样感受到生命流失的痛苦吗?为什么还要去理解,去明白,再向我说明?”
“我知道生命的流失是不好的,但是感受不到你这种痛苦,也许是我老了,脑子会忘掉东西,生命本身也会忘掉东西,也许我的生命就忘掉了这种感觉。”
“你只是比我大一些,我知道越大会学会更多东西,你知道怎么解决这样的痛苦吗?”
“……不知道。”
“可我不想像你一样长大后忘掉这种感受。”
“那就别再让自己受伤吧,呆在要塞里,不要出去,你这么弱小,没有人想让你到战场上拖后腿的。”
“为什么忘记了生命流逝的感觉,为什么对血液这么迟钝?”你向此时的她这样问道。她一愣,又想了很久,才缓缓回答:“是啊,你不提,我也早忘了这件事。什么时候忘记的真的没有印象。我被莫格莱尼大人派去寻找骑士们的过往,这几年几乎踏遍了整个东部大陆。期间没发生过什么战斗,打打野兽、打打元素生物什么的。真没怎么受伤呢。可是,却经历了好多悲伤的事啊。带着希望奔向每一个骑士们记忆中的村庄、城镇,而抵达在我眼前的景色却越来越凄惨。有小女孩的幽灵拽着我的衣角,有从空无一人的酒店传出来的一声接一声的惨叫,有洁白大理石铺成的广场在黑夜降临时被染成了红褐色。石头怎么会自己变色呢?那是这个城镇的血啊!我跪倒在红褐色的路上。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血色在诉说着曾经在这里发生的屠杀。似乎就是在那一刻,我一下子同时体会到了千万人失去生命的痛苦,是那样的强烈,以至于把我曾经对自己血液流失的感觉冲淡了吧。原来你们感觉不到它不是因为受伤太多习惯了呢,是因为体会过了比它强千万倍的失去生命的痛楚。我们犯下这么多罪孽,怎么补偿呢?身为鲜血骑士我可以轻易从别人身上获得补偿,可我怎么补偿别人呢?有时候我感觉,我有什么资格继承他人的血液呢?我应该多流些血啊!我之前骗你的,我怎能没有发现身上流了这么多血啊?我是故意的,我把自己弄成血淋淋的样子,是想如果我流走的生命更多些,我和那些死者之间的距离,就会更缩短一些……你知道吗,我听说很多鲜血骑士比冰霜骑士更像战争机器呢,他们在战场上不招架,不躲避,不格挡,就是用肉身来迎接利刃,让自己满身鲜血,是不是出于和我一样的想法呢?还是说这是每个鲜血死亡骑士共同的道路,而我才刚刚明白?”
你无语凝噎,向她伸手,扶起她因落寞而低垂的眼眉。“你之前明明很开心的样子,跟我分享一下吧!”你这样安慰道。她微微一愣,马上喜上眉梢,像是想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我刚才在礼拜堂附近,看到了一个跌倒的小男孩,像是已经坐在那里哭了许久,我上前去安慰他,他却立刻被我肩上的血虫吸引了,朝我要它。我问他你不觉得它很可怕吗?他却说我的虫子胖胖的很可爱。他把虫子捧在手里把玩着,像是忘了膝盖仍在流血一样,可突然血虫爆炸了,鲜血溅了他一身。我刚想抱歉却看到他呜哇一声站起来飞也似的跑掉了,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哈哈哈!”
“看,你的血液已经活在了那个小男孩身上呢!”你向她说道,她愣了一下,展现出一副无法反应过来的表情。你跑出屋子奔向天台,耳后传来了她的惊叫。
你驾着黑色狮鹫飞出要塞,很快便在下面的大地上找到了一路血迹,沿着血迹你找到了小男孩的家。与父母交谈后得知小男孩满身是血的回到家里,清洗后身上却没有一丝伤痕。
你离开后更加迟疑,虽然血虫是有一些治疗效果,但显然以前从来没有如此好的疗效。你走进圣光之愿礼拜堂,恰巧碰到了莉亚德琳。你向她诉说了要塞中发生的事情,女伯爵对此表示非常惊讶,并也向你诉说。以前当她是一名血骑士时,圣光就在她的手中,她因可以随意去使用圣光而不知将圣光用在何处。每当她伸出手去释放圣光时,圣光却将她手掌的阴影更为刺痛地打在她的脸上。直到她单膝跪地向着纳鲁黔首时,她才发现,眼前的路已全部被照亮。圣骑士的力量不在身上,圣骑士的道标是在远方。莉亚德琳告诉你,你们的痛苦是死亡,要解决你所说的问题,也可以试着不要将死亡披在身上,将死亡放在一旁。你回答说死亡骑士就是最了解死亡的人,怎么将死亡放在一旁。
“死亡骑士并不是最了解死亡的人。”一道人声突然响起,一个人影突然闪现。你细一观察,原来是一名来自军情七处的潜行者。你对自己被联盟监视丝毫不感到意外,问他为什么这么说。潜行者反问你如果他想要杀人该怎么杀,你说割喉、刺骨、击肾等等。他说没错,他之所以能杀人是因为他了解人需要靠什么而活,所以那些研究救活生命的人才最了解生命会为何而死。你转头望向女伯爵,她摇摇说圣骑士与牧师们并不了解生命,他们只是了解圣光。那萨满呢?你接着询问。她回答萨满从未救助生命,救命的是流水之灵的元素力量。那武僧呢?女伯爵又回答道武僧的治疗方法来自于不断地实践及从中总结的经验,具体的理论方法他们自己也弄不清。那作为一个死亡骑士要如何接近那群德鲁伊们呢?你无奈问道。潜行者却说这难不倒他。
在完成了一系列坑爹、坑爹而又坑爹的任务后你终于到达了月光林地。你惊讶地发现了玛法里奥并来到他面前表示幸会。大德鲁伊却说这里永远有开不完的会你第一次来就遇到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你向衫多诉说了死亡骑士出现的怪异现象:冰霜骑士渴望着温度,邪恶骑士极端地敬畏神圣,甚至鲜血骑士可以治疗人类的伤口。而最怪异的是你自己:你以往黑暗的双眼竟然可注意到那么微弱的光亮,你以往麻木的心灵竟然可以感受到他人的思想,你以往迟钝的鼻子竟然可以嗅出那稀释在空气的丝丝血腥。玛法里奥表示说这不就是你们一直所追寻的吗?接着去追寻吧,去酷热与冰冷相融的地方寻找生命的温暖,去圣灵与诅咒结合的地方寻找生命的洁净,去毁灭与新生对立的地方寻找生命的鲜活。你将要给死亡骑士所带来的影响,超过萨萨里安,超过莫格莱尼,甚至超过阿尔萨斯。
你被这番神棍般的话语吓呆了,想请玛法里奥详细说明。他说正如他眼前的你一样,生命与死亡合为一体并不对立,如帮忙对抗燃烧军团的术士一样,灵魂与恶魔并不对立,如恶魔猎手所做的选择一样,甚至善良与邪恶都并不对立。他说这几年发生的事情教给他的比过去一万年都要多,他现在多么后悔当初赶走了伊利丹,他怎可那样对待他的弟弟……接下来大德鲁伊便陷入了无休无止的低语之中。你上前安慰,他并未作何反应,似乎是睡着了。你向他道谢后,转身离开,按照他的指引走上了追寻的道路。
酷热与冰冷相融之地,你重新踏上了冰冠冰川,走到了冰封王座之前。你问伯瓦尔是否会感受到身体岩浆般的燃烧以及冰封之中彻骨的寒冷。伯瓦尔的声音在四周响起,他说他当然感受得到,无论熔岩的折磨还是凛冽的触摸,但他从未让他的内心受到影响。你有所感悟,伯瓦尔又说,死亡骑士已经得到自由,而你将给他们带来救赎。死亡骑士得到救赎的那天,也离亡灵天灾得到救赎的那天不远了。现在诺森德来了许多灵魂医者,这个大陆正在恢复生机。有一位医者一直徘徊在他身边却对他无能为力,不过她现在应该找到了她能够帮助的人了。说完,一个灵魂医者出现在你身旁,你带着她离开了北裂境。
圣灵与诅咒结合之地,你来到了幽暗城,小心翼翼地乘上电梯,走到了黑暗女士的面前。她的瓦格里们突然出现在你身旁,好奇地打量着你身后的灵魂医者。灵魂医者蓦地施展了一个法术,希尔瓦娜斯死去的瓦格里们又重新在她身上复活了。风行者表示惊叹而感谢,灵魂医者解释说瓦格里的力量一直在她身上,她们用灵魂填补希尔瓦娜斯的生命后灵魂并未消散,所以能够复活她们。你询问这位曾经的游侠将军为什么可以用被诅咒的身躯接受神圣的祝福?女妖之王答道只因她从未拒绝神圣,多次经历生死后,她的心灵永远欢迎光明的入住。她接着又派一名瓦格里跟随着你,与你并肩作战,寻找救赎。她说她也期望亡灵被救赎的那一天,因为她为她的族人所寻求的出路,就是不再被世人遗忘。
毁灭与新生对立之地,你横穿无尽之海,爬上海加尔山,来到了诺达希尔的湖畔。阿莱克斯塔萨与伊瑟拉似乎在等你。你向她们请教有关生命的问题。红龙女王却回答,她并不如你所想般那么了解生命。她以前只知道如何去赋予生命,但不知道如何去理解它,如何去修缮它,如何去改变它。但她却明确告诉你,生命从不流逝。她说,她被龙喉氏族绑架时,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多孩子死去,她是那么痛苦与绝望。但她经过被拯救、重获力量、失去神力一番经历后,她领悟到,灵魂也是生命的一部分,而且是生命最重要的部分,因为肉体存在只不过是为了承载并维护着灵魂。那些死去的孩子给她带来的痛苦已成为了她灵魂的一部分在她的生命中鲜活地流淌,让她更加懂得珍惜生命。所以与其说是她来这里照看诺达希尔,倒不如说是她的那些孩子们来到这里照看世界之树。孩子们还在活着,生命从未消逝。
你似懂非懂,询问伊瑟拉她姐姐是不是精神分裂了。伊瑟拉解释说,生命从来不是个体自身的,而是相互影响的。她今天教你怎么种一颗蘑菇,她的这份生命就流到了你身上,你再教她怎样把水面冻成冰,你的这份生命便流到了她身上。你突然明白,那年轻的血精灵鲜血骑士感受到了荒废城镇中死亡的痛苦,便相当于死者的灵魂流进了她生命化作成了她灵魂中对生的渴求,因为她的生命中多了对生者的渴望,所以她的血液才如此有生命力。原来生命还可以从死者流淌到生者。你说你明白了,你已经找到了死亡骑士的救赎之路。伊瑟拉对你说,她神力已散,翡翠梦境正逐渐崩塌,但崩塌过程中无端地冒出了许多灵魂,她与姐姐研究后发现那是梦境中的一草一木在承受月神恩泽后的化身。她将它们引导到了这里,希望你留一个带在身边,因为你已经变成了一个值得蒙受艾露恩祝福的死亡骑士,一个为生命前行的骑士。
你打开黑锋之门,回到要塞。将众骑士们聚集起来,教授冰霜骑士们如何去感受温度,教授邪恶骑士们如何去拥抱神圣,教授鲜血骑士们如何去传播生命。终于,死亡骑士们不再迷茫。而你,也领悟到了一种全新的专精——生命。死亡骑士们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英雄——超越死亡,寻求新生。你代表着骑士团向全世界宣告——
We ride from death, we head for life. We press on, we lift vitae。
如果玩家完成了一系列任务,那么他将有且只有生命这唯一专精。此时玩家的角色将得到类似将原来三系技能整合的一系列新技能,他们拥有全新的机制。比如玩家的疫病不仅可以作为敌人身上的持续伤害,也可传染到队友身上为盟友恢复生命值。同时原来的亡灵爪牙将替换成瓦格里、灵魂医者以及艾露恩化身。这三个崭新的随从的属性会随着玩家的变强而不断提升。举着巨剑的瓦格里可以完全充当一名合格的坦克,灵魂医者则会不断治疗玩家及其盟友,艾露恩化身则提供可观的远程伤害输出。在战斗中,玩家只能同时召唤一名随从。坦克玩家可以先通过类似邪恶天赋的机制强化瓦格里,让她代替你吸引仇恨,从而使你可以抽身进行类似冰霜天赋的技能循环来输出爆炸的伤害,或是扮演治疗者的身份来照顾盟友。伤害输出或治疗玩家们也可以在坦克压力过大时,先让相应的随从得到爆发然后自己化身为鲜血天赋般的伤害承担者,从而在吸引仇恨的同时不损失伤害或治疗输出。
对于死亡骑士的这项改动是一次极为大胆的尝试。玩家最初可能会因为在战斗中能做的事情过多而不知该去做什么,但我们相信玩家们可以很快适应并喜欢上它。因为这种改动极大地增加了玩家们的战斗自由度,不再像以前一样只点出相同的天赋,进行着相同的跑位,像一台机器一样盯着冷却时间与技能循环来按下固定的那些快捷键,并且每周不断地重复。我们绝不想让玩家变成被游戏玩弄的机器,今后游戏的改动方向也将更加注重游戏性及玩家体验。如果死亡骑士的这种改动得到好评,我们会试着让这种更自由的战斗机制应用于其他职业。我们深知,魔兽世界作为一个传统网游现在对于老玩家与新玩家的吸引力都不是很强。我们会选择变通,创造更多的玩法与机制;同时我们更会保留传统,魔兽世界最本质的传统——宏伟壮丽的世界观与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这是一个经久不衰的游戏所必须做出的改变,也是一个永不落幕的世界最为必要的保留。